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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名大学法学院读法学是什么样的体验?BOB体育官方网站

时间:2023-05-09 20:32:33

 

  BOB体育官方入口本科武大,硕士北大,二硕哈佛,现在在牛津读博。还去过台大交换。这些应该都算知名法学院吧。简单谈谈我的体验。

  武学院:风格比较传统,老师们普遍比较推崇以德日为基础的法教义学。这尤其体现在本科教学中。民法,刑法,行政法,宪法,诉讼法,等等BOB体育官方网站,授课老师会倾向于介绍具体制度和条文的德日法起源。缺少英美法氛围。

  北学院:一所非常美国化的法学院。北学院的办学思路非常像耶鲁法学院——anything but law,也就是“什么都教,就是不教法律”。提倡把法律放在社会科学的大背景下去研究,注重法律、历史、经济学、政治和社会学的学科互动。除了民法和刑法学科外,其他学科基本完全不提倡、甚至高调排斥法教义学的研究范式。因而,北大是“社科法学”的主要阵地。我在北大三年,教义学和规范法学的书和文章基本不看了,转而在老师潜移默化的引导下读了大量的制度经济学、博弈论、组织学和社会学的内容。比如,Acemoglu的《国家为什么会失败》,Ostrom的《公共事务的治理之道》,Sunstein的《助推》,周雪光的《中国国家治理的制度逻辑》,周黎安的《转型中的地方政府》,等等。

  哈佛:最鲜明的特色是注重苏格拉底式教学法,这种教学法把对抗式的思辨提到了很高的位置上。在去哈佛读书后,我才真正认识到了law is a subject of DEBATE。任何法律上的claim/argument,都可以先反驳,再回应,再反驳,再回应,循环往复,最终对最初的claim/argument,或是形成更有底气的坚持,或是在听取批评意见后修正,或是转变最初的立场。这也是大陆法思维和普通法思维的根本差异。给定一个法律问题,大陆法思维是通过对制定法的解释和适用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这个过程的核心是找到正确的制定法;而普通法思维则是思考每一种可能的回答,并权衡比较每一个可能的回答背后,哪一个会有更强的支持性理由,这个过程的核心是对抗性的论辩。因而,我算是马马虎虎掌握了英美法中的doctrinal approach(有点类似中国语境下的法教义学),理解了英美法中法律产生、演进和消亡的基本方式。有点让我意外的是,哈佛法学院对doctrinal approach十分重视;而我本以为顶尖的美国法学院都和耶鲁法学院一样,会更推崇social science approach to law。所以,我刚从北大毕业来到哈佛读书的最开始,有一种久违了的“我又开始学习法律了”的感觉。此外,哈佛法学院的有着非常浓厚的进步主义氛围,这一点我一直不太适应,因为我一直更欣赏一种偏保守主义的法律哲学。当然,我在哈佛待的时间不够长,尚不足以让我对它有全面的了解。

  牛津:最鲜明的特色是非常注重法律哲学和政治思想史的传统。法律学习非常类似于哲学思辨;以至于有时候我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法学是哲学和逻辑学的一个分支。来了牛津之后,我不得不读了许多法哲学和政治学的作品。古代的,亚里士多德,阿奎那;近现代的,哈特,德沃金,拉兹,等等。幸好来牛津前,卢梭、洛克、霍布斯、密尔的主要作品我基本都读过,否则来牛津需要补的课会更多。在牛津读法律有一种非常鲜明的历史纵深感,你会感受到自己置于一个长达三千年的连续性的西方法治传统之中,法学研究是在和这个传统中的每一个人对话。这点和在美国读法律有很大区别:在哈佛的时候,我感觉老师愿意援用的法律思想史材料一般只追溯到1787年美国建国;1787年之前的美国法律思想史和法律制度史是一个只有法律史学者才会进入的冷僻领域。但牛津不是这样。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阿奎那这些远古思想家,在日常学习讨论中几乎是信手拈来的。

  台大:我在台大只待过一个学期。台大是一个德日风格非常浓厚的法学院,基本所有授课老师都从德国和日本顶尖大学博士毕业。因此,他们教授的是非常精细化的德日法教义学。不过最近,他们似乎也开始聘任了一些英美背景的博士,不知道未来的风格会不会变得更加多元揉杂。

  在知乎这个非top2国内大学不是大学的地方,我就斗胆将母校中国政法大学视为题目中的知名法学院吧,私以为单就母校的老师,政法的确配得上知名法学院的名号,其他的暂不论。

  我是中国政法大学的本科生,虽然之后在各个学校晃悠,但还是很感激政法的老师,他们是我遇见过的最优秀的一批法学家(其他学校的很多老师也很优秀,真的),他们让我懂得并教会我法学不仅仅是法学,教会我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并不断谦卑的前进。

  本科开学第一课是罗翔老师的,他当时告诉手中要常备一本《小王子》来保持自己的纯真,要看一部《魔鬼代言人》警惕自己为欲望所堕落。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

  法理学导论老师是王新宇,中国为数不多的女性主义法学专家,她当时在课上提起儿童家暴问题泪流满面,真的让我见到了一个学者的良心。她教会了我做一个独立的女性,做一个善良坚强的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失去对自己内心那种本来就有的柔软,她是我一生的恩人。

  国际法老师是廖老师,西南政法大学过来的特别认真的一个老太太BOB体育官方网站,一生未婚,那天上课给我们发零食,特别感慨的说:我一辈子没有孩子,你们就是我的孩子,希望你们理解我的严格,学术马虎不得偷懒不得。那天上课前就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讲台上啃馒头备课,还跟我说现在大学老师太忙了。其实要过的轻松何尝不容易,只是她不想辜负自己和学生,每个学生找她,无论多小的问题她都会仔细回答附上很多相关资料。

  刑法没在政法上,但是有听罗翔老师的录音,他的录音我听了三遍(在此感谢那些录录音的同学),有时不是为了备考,就是单纯的听他讲东西。他是一个有慈悲之心谦卑之心的人,推荐的书都很多与法学无关,因为他想让我们不要做只会法律的机器(必须要说,政法很多很多人因为在单科性大学呆久了,确实是局限在法律的空间内),他讲计划生育讲安乐死讲嫖娼讲读书特别特别好,他的录音(上课版的值得认真地听)。

  民法总论我的老师是刘心稳,稳爷真的是尽心尽力,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讲台上用杯子卖萌也是挺为难他,的确讲的很好,但可惜答主当时没有特别认真的听(我民法真的不好啊不好啊,不是那个料呜呜),资深政法老教授,认真踏实爱学生,学不好民法真的是愧对稳爷。

  民法还听了朱庆育老师的录音,小朱老师是一代侠师啊真的是,课堂上那个论屠龙刀倚天剑的典故让人拍案叫绝,气度也是侠客风范,梦想就是不贪名利只求学术煮酒论英雄。但最终,侠客也是要过日子,政法迟迟不给他提教授,被浙江大学以法学院副院长的橄榄枝挖走,一代侠师还是为了家庭为了生计远赴杭州,可谓政法大学的最大损失。小朱老师的录音和文稿值得一读再读,他第一堂民法总论论证了一个结论:法学是一个狭隘的学科,中国又是世界法学发展很不到位的一个国家,在中国学法学不是什么骄傲的事情,单纯就学法学而学法学是最悲哀的事情。 这个结论当时我不怎么懂,后来才发现真的是真理,这也是政法大学名师众多但是一直未成大气候的原因啊,扼腕叹息。

  国际经济法也没有在政法上,但一直在听杨帆的录音。当我当时作为一个初学者淹没在漫天case中时(连国经基本理论都没上就上case的某法学院也是差点逼出来我一口老血当年),杨帆老师的录音真的救了我一命。杨帆老师把政法老师一个很好的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给本科生讲课,基本理论讲透讲懂。 这是政法大学的特点,在基础没打好的时候死也不会提深度,无论老师水平多高都不会炫技,这真的是国内包括香港很多法学院都欠缺的。杨帆老师基本功很扎实很扎实,她很厉害但是从来不会不耐烦,再基础的问题她也认真回答,这真的很难得很难得。

  政法大学的师资私以为的确是出众的,很多现在政法大学的老师都是当年政法大学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于是师兄师姐教师弟师妹的确是尽心尽力不辞辛苦。而且政法大学的老师众多,一堂课很多老师开,实行淘汰制,老师的课选课时如果少于一定人数就不能开课,所以老师们备课很认真,教课质量自然也好。政法大学很舍得给本科生砸好老师,最好的老师必须给本科生开课,本科生课堂教学在教师的考核里比例特别大,那种好老师随便挑的感觉真的很爽,老师也不会出现那种重硕士博士轻本科生的倾向,借徐久生老师一句话:你们珍惜吧,你们到别的学校看看BOB体育官方网站,哪有博导老师一堆让你们随便挑着上的。再借用民商经济法学院院长王卫国教授开会时说的那句话:苦了我们这帮兄弟,哪一个到了别的学校也是教授院长,在这里陪着我们的学生做讲师副教授。(那你倒是给人提上去啊-_-#)

  但是,政法的学生们的确是不珍惜,加上学校偏远缺少沟通,在单科性学校里呆久了,出来很多都是一种别人都是法盲只有我懂法的感觉,确实遗憾。较之清北学生的那种谦卑真的是有点替母校惭愧,政法的老师达到了一流法学家的高度,而学生的认知和水平尚未匹配的上老师的高度。

  希望未来母校不要在乎排名这些琐事,也不要在乎跟西政争嫡的旧梗,踏踏实实做学问。希望师弟师妹能常怀谦卑之心,做一个谦逊博学的法律人,与君共勉。

  华政: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在上海我还是比复旦好的。今年一定要冲刺211/入选双一流。

  感谢各位的点赞,只是想抖个机灵。本科时期看到这篇文章“虚弱的法学和堕落的法学院——中国大陆著名法学院评介 -- 法学家茶座 -- 传送门”感触颇深。由于字数太多,就不贴在这里了。有兴趣的学友可以看一看。

  科举考试还通行的年代,同年登科者互称对方为“年谊之好”,并据此互相帮助提携。

  每个行业都有执牛耳的院校圈子,建筑界有“老八校”、财经界有“五大财经”、军工界有“兵工七子”,而法学院的圈子,叫做“五院四系”。

  北京政法学院,1952年由北京大学、燕京大学、辅仁大学、清华大学的法学、政治学、社会学等学科合并组建,现在叫中国政法大学。

  西南政法学院,1952年以西南人民革命大学政法系为基础,合并重庆大学、四川大学、贵州大学、云南大学、重庆财经学院的法律院系成立,现在叫西南政法大学。

  华东政法学院,1952年将华东地区圣约翰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东吴大学、厦门大学等九所学校的政治系与法律系合并建立而成,现在叫华东政法大学。

  中南政法学院,1952年由中原大学政法学院为基础,合并中山大学、广西大学、湖南大学的政法系科成立,现在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西北政法学院,根正苗红的人民学校,前身是陕北公学政法系,现在叫西北政法大学。

  说了这么多大学的名字,估计很多人眼睛都花了。但是这每一个大学名字背后,都饱含了民国乱世中,民族知识分子们力图扭转乾坤的努力。

  同样,这里一直出现1952这个年份。那一年,学习苏共的做法,撤去综合性大学中设立的专门学院,建立独立的专门学院,以适应当时经济建设急需专业人才的现实需要,史称“院系调整”。

  从血统上,“五院”都很混杂。它们都先天不足——政治立场正确的法学院系似乎缺乏了兼容并蓄的学术气质。

  另外,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武汉大学、吉林大学的法学院组成了“四系”。

  1992年,一位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首长发出号召,要面向21世纪,重点办好一百所高等学校。于是各色名头的法学院犹如过江之鲫、鱼贯而出。

  1937年,鬼子进了中原。同样是那一年,中央在延安设立了一所直属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领导的学校——陕北公学。能够在领导者地位上和它媲美的,只有中央党校,因此民间戏称“中央第二党校”。1949年,这所学校定鼎北京,改名中国人民大学,因此人民大学法学院,雄踞人大一隅,处京城繁华之所;闻大内恢宏之语,并两高法检自重;央视近在咫尺,大会堂举步之劳。院庆之时,贵胄毕至;高官云集,蔚为大观。在政治挂帅的年代,人学院排名第一也着实包含了政治正确的意味。

  论实力,人民大学足够甩其他院校很远很远。即便是不学法律的人,也都知道法律里面包括民法刑法,不过中国没有民法,只有《民法通则》。在计划经济一统江湖的年代里,中国是否需要民法一直是口水仗的话题,就像今天是否应当废除死刑一样。但是在1987年,《民法通则》的出台结束了这个毫无意义的争论,起草这部法律的人名叫佟柔,人民大学教授。很多人和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起草的这部《民法通则》,三十年内无人能损其一字。

  “如果说,刑法可以作为一柄锋利的手术刀来革除社会的痈疽,那么民法则可以作为固本培元的良药来使社会保持稳定的生理平衡,促进社会的健康发育。”谨此纪念那位仙逝的先知。

  2013年,我去了一趟北京大学,在未名湖畔眺望了那座征表北大精神的高塔。

  1916年,蔡元培先生提出了“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新文化运动以北大为基地蓬勃发展。那一年,一个大胡子的理论传入中国,一批批年轻人将这套西方的理论奉为救世宝典,于是有了后来的党和共和国。这也许是身为人的蔡先生不愿看到的,但是他也因此没有被书写历史的人民遗忘。

  历史上,北京大学法学院创造了很多纪元。文革之后举行了第一次高考,北律系77级,在法学界有“黄埔一期”的称号,那一届的学生至今在国家顶层设计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这些人里面,有写出《中国国家能力报告》、促使中国分税制改革和国税地税分家的王绍光;有新刑法学派三巨头之一的陈兴良;有亚洲顶级律所金杜律师事务所创立人陶景洲;有坐着波音747到处推销中国高铁的李总理。

  但是那一批人里面,最让我敬佩的,还是那位留着络腮胡子,在生日那天结束自己生命,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年轻诗人。

  有一个人,叫朱苏力。刚刚踏进法学门槛的年轻人总会拿着他那两本《法治及其本土资源》和《制度是如何形成的?》对其大加称赞。当年,因为涉嫌“甘德怀事件”招生黑幕,他被方舟子诘问得左右不是人;后来,他当上北学院院长之后,又是受到院系老师的各种诟病。

  同样在群贤毕至的北京大学法学院里脱颖而出的,是一位离经叛道的守望者,他叫。关于他的故事,感兴趣的人可以他名字的三个字。

  五百年前,在那个空谈仁义道德、倡导灭人欲的年代里,一个四品官员喊出了“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的口号,对封建的男尊女卑、假道学、社会腐败、贪官污吏,大加痛斥批判。然后他被封建王朝弄死了。

  这个人叫李贽,《焚书》《藏书》的作者。死之前留下一偈:“壮士不忘在沟壑,烈士不忘丧其元。”

  就像今天的希腊,就算经济烂成猪圈一样也没人去否定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

  八十年代,武汉大学充斥自由宽容之学风,引得北律系主任亲自前来调研。九十年代后,逃离武大成为了一阵风潮。当年品三国的易中天,就是从武大去了厦大。后来有人问他为何出走,易先生笑笑“武汉气候不好”。

  即便是被贴上“官僚化、行政化”的标签,武学院至今仍然挺立着。作为中国当代国际私法和国际经济法的源头,武大国际法专业在法学系仍属翘楚。还有环境法,一个后现代法学分支,深深地扎根在古木参天的珞珈山下。

  看过《何以笙箫默》的,都记得何以琛在树下捧着红皮刑法书看的场景。那本教材的编著者,武大马克昌。作为新中国刑法的奠基人,作为武学院巅峰时期的院长;在刑法界,先生仍然有些孤独;在法学院,先生仍然兢兢业业。即便是面对着浮躁的学风,老先生的仙风道骨依然支持着后辈继承这高山仰止的风范。

  鬼子投降后,人民掌东北。1948年,人民政权创建东北行政学院,后来改名东北人民大学,1958年更名为吉林大学。

  吉林大学法学院,创造了中国法学界第一个经济法专业、第一个刑法学博士点、第一个法理学专业博士点,以及更多的第一。吉学院,走出了现任山东大学校长、原中国政法大学校长徐显明;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原院长张文显;中央统战部部部长、全国政协副主席杜青林,以及一大票达官显贵、学界大拿。

  现如今,重点学科评估取消、985工程支持弱化,全国高等教育格局重新洗牌大幕已经开启。吉林大学曾经的荣光,东北军政一度的辉煌,中央党校东北分校的江湖绰号,东北人民大学的赫赫声名,在不作为不改革的势头下必将褪去。

  四百年前,满族人以东北为基地吞掉了整个中国。七十年前,以东北为基地又一次吞掉了整个中国。只不过后来满族人丢了半个东北给俄国人,党的改革开放又让东北战略地位重新被考量。

  即便是亲妈养的孩子,也有断奶自立的那一天。吉学院,在洗尽铅华之后还能走多远,我们拭目以待。

  话说当年党在延安创办了陕北公学,后来陕公随同党中央去了北京成立了中国人民大学。留在陕西的那些人则抱团取暖,生下了西北政法大学。和吉林大学一样,即便是根正苗红亲娘养的,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之中,跟不上就会被落下。现在,西北政法大学在很多省份仍旧是个二本,整个学校也只有五个博士点,成了五院四系里的落脚。

  曾经在西政图书馆前,有一尊雕像,下面是一本摊开的宪法,上面托着一个地球。可能某个人突发奇想说出一句与此情此景契合的话“宪法顶个球”,可谓是一语惊人,成就了政法园最牛建筑的称号。话传到有关方面,脸上有点挂不住,就把那个“球”给拆了,只留下了一本宪法。

  视线又回到武汉。在武学院光辉下,还有一家默默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曾经的中南政法学院,如今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法学院。

  因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打头阵的是财经。学校获得的声誉,很多都是财会专业带来的附加值。2013年与财政部会计司、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中国人民大学、上海财经大学、中央财经大学等15家协同单位共同组建“会计改革与发展协同创新中心”、2014年获得CFA协会正式认证,成为中国大陆地区第7所获得该协会认证的大学……而法学院,就像捧着月亮的星星一样,不知道是尴尬还是荣幸。

  附带一提,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在我们湖北的简称是“财大”。还有,2000年中南财经大学、中南政法学院合并组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时,财经是“大学”、政法是“学院”。

  不过政法也是沾了财经的光。当年的四大财经都入围211,而五院里面,只有中国政法和中南财经政法是211。

  华东政法大学,其血统之复杂在当今中国高校里无出其右。它的前身包括原圣约翰大学、上海学院、震旦大学、东吴大学、沪江大学、复旦大学BOB体育官方网站、南京大学、厦门大学、安徽大学。

  1958年,华东政法学院与上海财经学院、上海经济研究所、历史研究所、复旦大学法律系等合并成立了上海社会科学院,建制被第一次撤销。1964年,正式复校。

  1972年,华东政法学院第二次撤消,师资队伍再次解体,大部分流向复旦大学;校舍则被上海社会科学院、复旦分校、上海市卫生学校、普陀区卫生学校、果品公司、蔬菜公司、水文站、水上派出所等八个单位瓜分,有人称之为“八国联军”。华政“教师星散,图书尽失,百废待兴”。

  如今的华政,研究生院所在的长宁校区沿用的是当年圣约翰大学旧址,民国风西洋小楼、斑驳的墙壁和木栏。依托着校友在江浙沪律政圈里的人脉,华政在包邮区里仍旧能够和上交、复旦、南大、浙大等一票211、985高校抗衡,即便它既不是211也不是985。

  出身并不显赫的中国政法大学,前为北京政法学院。那时在五所政法院校中,西南政法气势如虹,睥睨天下。五院里面,谁能搏得“中国”冠名,谁就成就了千秋伟业。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五院里面,仅凭政法专业入围211的,只有中国政法大学一家。当年教育部在五所政法院校中选择一所收至麾下的话,他们选择的依据竟然是中国这个名头。谁执掌了这面大旗,谁就可以代表中国。于是官本位的法学教育界撕去了最后的遮羞布。

  时至今日,中国政法大学仍旧被看做政法院校的最高殿堂,仅次于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这所院校走出了7位官、16位省高院院长、9位省检察院检察长、3位省委书记、2位部长,以及数不清的各高校法学院院长和研究所所长。

  江平先生,一位充满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色彩的学者。他在经济法这个怪胎横空出世、独领风骚之际,用自己微弱的声音喊出了发展民法的号角。而如今民法已成为当世显学,先生却执着于民法精神的推广。即使是在这个挥舞着物权法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的家园被蛮横拆毁的时代,江先生依然睥睨四方,向天发问。

  这是一些在法律界广为人知的名字:、梁治平、龙宗智、 夏勇、张建田。这是一些在律政界广为人知的名字:周强、张穹、江必新、胡泽君。这些从西政78级走出去的学生们现在已经成了中国法学界、政界的骄傲,或为高官、或为学术精英,被舆论称之“西政78级神话”。

  三十年前是用解放牌大卡车将78级新生们拉进西政校园的,那时的西政,反对空洞的脱离实际的教学,老师要带着学生到农村、工厂、基层法院长时间锻炼,有时候一呆就是半年。那年的食堂一顿饭就是一大碗白米饭BOB体育官方网站,上面只有几个芋头和几根空心菜。

  在八十多岁的老教授金平看来,78级的教师,少有急功近利的思想,只知道一心扑在教学上,这也是造就神话一代的基础。“开放,自由,平等”已经是法学界著名学者的梁治平这样评价当时的西政。

  强大的西政校友群,却只是出川之后才有了大展拳脚的舞台。一千多年前,李太白仗剑出蜀,唱出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歌。如今,内耗的巴蜀文化留给西南校内的空间,却压制着西南本身的进取。1987年,大学合并风起,一度风传西南政法大学与重庆大学合并,西政校友纷纷抗议。

  最后,西政的牌子最终没动。这一年,中南政法学院与中南财经大学合并,新成立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以综合性文科院校的面目,很快成为教育部“211工程”重点建设的大学。90年代初,西南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博士点,而80年代的北大、人大、武大均有了2至4个博士点。四十年之间的两道风景线,北京和西南,差别如此之大。

  桃在露井上,李树在桃旁,虫来啮桃根,李树代桃僵。树木身相代,兄弟勿相忘!

  清华大学法学院,作为理工科大学里的文科院校,没有辜负TOP2的名头。2001年,参考美国法学教育的模式,清华法学院将教育部规定的14门本科核心必修课程砍掉只剩8门,将一些必修课程的上课时间压缩,开设更多的选修课,让学生按照自己的发展方向去自由选择。

  在国内排名在第5名上下徘徊的清华大学法学院,入选2014年英国知名排名机构QS全球法学院100强,并取得第45名的位次,是中国大陆唯一上榜法学院。北学院、人学院、中国政法大学等国内传统的“五院四系”,却无一入选。

  2006年,浙江大学与台湾光华教育基金会签署合作协议,决定共同建立一所“国际一流水平”的法学院,推进中国法治、中国法学教育“跟国际接轨”。其自主办学、教授治校等理念等风靡一时。浙学院一片欣欣向荣之象。

  但2009年,一封以光华法学院老师名义的公开信在网上发布,直指光华改革多处失当,要求解散或者改组教授委员会,还权于校院两级党政领导,还权于广大群众……

  2000年复旦大学在原法律系的基础上正式组建单一学科的法学院。2007年,廖凯原基金会与上海交通大学签订捐赠协议,将向上海交通大学捐赠总额不少于三千万美元的资金用于建设一流法学院,附加条件是法学院必须挂上廖凯原先生的大名。

  复旦大学法学院、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华东政法大学的三国演义依旧在上演。

  不过让复旦和华政最能揶揄上交的是,我们的法学院依旧是法学院,你上交的法学院把名字都卖了。

  北朝阳,指由汪子建、江翎云、江庸等法学家于1913年于北平创办的朝阳学院,是一所以法律、政治、经济等系为主的著名的法科大学。1929年,在世界法学会海牙会议上,朝阳大学被肯定为“中国最优秀之法律学校”,时有“无朝不成院”之说,大意是朝阳学院的学生成为中国法院的主力。

  北平和平解放后,朝阳学院并入了中国人民大学,曾经最优秀的法学院,仍在在当今最优秀的法学院中留存着自己的血脉。

  看过《南方周末》的一篇报道,失声痛哭。题目是《被遗忘三十年的法律精英》。说是什么“被遗忘”,其实是“被蹂躏”。读到那个一目失明,用旧信封糊住一边眼镜,蜷缩在被子里的九旬老人,“居然是直到去世《哈佛法学评论》都每期给他寄样刊的大学者,中国仅有的几个哈佛法学博士之一,前中央大学法学院院长”时,我又哭了。要是世界上完全没有人记得他,他不至于显得那么可怜。

  东吴大学法学院,1915年成立于上海,是中国在教授中国法之外惟一系统地讲授英美法的学院,解放前中国最著名的法学院之一。从三十年代到就是年代,国际法院一共有过六位中国籍法官,从顾维钧开始,一直到联合国前南国际刑事法庭法官李浩培,都是东吴法学院的教授或毕业生。

  该校校史上最值得夸耀的一段是在1946年:东京审判采用的是英美法程序,由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当时的政府急了,最后蒋中正点名从东吴大学要人,其结果是中国赴远东军事法庭的法官、检察官、顾问等人,几乎全部来自该校。他们从卷帙浩繁的资料中找出证据,将七名日本战犯送上绞架。

  传说中,有两所叫做东吴和朝阳的法学院,他们最大的遗憾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有时,在梦里,依稀能看见东吴师生的眼睛泪眼婆娑。因为,很多年以后,在古城苏州,有个叫做苏州大学王健法学院的自称其延续了东吴法学。

  十八世纪以后,法学院也只是一种经院的存在,那时的法官是贵族,律师由律师行会培养。十九世纪中期,一位律师发动了一场战争,促进了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也使得法学院成了法官、律师检察官的正统摇篮,使法学院们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

  在西南政法大学学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我来告诉题煮好了Y(^o^)Y!有问题可以私聊我评论也可以啦啦啦

  听来很神奇,前一段时间,一位大一的校友要了我的QQ加了我好友,简单的聊了一下,也没当回事。今天逛空间的时候发现,他的QQ被他妈妈用着,她悲痛的在1月29日发了条说说,说已经于当天下葬,还发出了墓地照片。不禁让我感慨真是天妒英才,虽还不知是什么原因,但空间的留言以及说说温馨的评论使我心一酸,虽不熟,但也触动良多。

  补一个知识好了,有人提到老校区沙坪坝那块地的使用情况,答煮大一的时候也过去玩过,拍过几张文艺皂骗,那块地现在都差不多是闲置的,就租给了某驾校,有很多原因。

  回复Johnson Wong的评论: 那块地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为什么呢?因为它在一个好地方,政府却又不会让学校白白得利。当初西政往渝北区这边搬是因为听说那块区域要回收使用,于是政府给予低价优惠引导西政向回兴搬,等搬完了才发现这是个烟雾弹,只留了西政孤零零的远离了大学城。那沙坪坝那块地咋办呢?西政想高价卖出去,也有人要,只是政府不放手不让你卖,那政府都不让卖了还能怎样呢?所以那块地就只能暂租得些小钱了。

  西南政法大学,是传说中的法学界“黄埔军校”,在学者界和政界有众多校友,是这样子的⋯

  各种时事热点案例分析不能停,刚来学校的时候清纯地都不敢听黄段子,现在出口成污(,,•́ . •̀,,)捂脸⋯⋯我们用学术的观点分析爆菊、同性恋、猥亵、、,这大概是法学的魅力之一吧,人都正经了(˶‾᷄ ⁻̫ ‾᷅˵)严肃脸

  跟校区的分布也有一定关系吧,西政在重庆的渝北区,外人所知的基本上都是沙坪坝的老校区

  这是老校区啦,现在基本就是继续教育学院的人在那边,成人高考之类的,然后新生会过去看看玩玩,它的隔壁就是四川外国语大学。

  这是新校区,基本上西政人都在这,咱这学校吧,不大,但是坡多啊,众所周知的绝望坡。

  好嘛不多说,因为校区不在核心的商圈,也不在学区,与大学城遥遥也望不到,差不多是在一个被孤立的地方。(。•ˇ‸ˇ•。)有这部分原因于是我们并不是太经常出去浪,毕竟不方便呀喂。

  这是我们要去上课的状况⋯⋯基本上占位什么是疯狂的不行不行了(这节课是民法姚忠琴老师的课,很棒的一个老师)

  而且图书馆并不是只用来看书的˃̣̣̥᷄⌓˂̣̣̥᷅ 这真的是让我们苦恼,一年到头,师兄师姐司考、考研、公务员基本上都是起码提早半年甚至一年来准备的,于是他们起早贪黑地去上自习⋯⋯平时图书馆基本上都满员了,更别说期末复习的时候了!

  考完之后这心情哦⋯⋯就在于考试永远没有重点!甚至我们还总结出了各学院给考试重点的科学性以及准确性!如下:

  不知道其他学校是不是这样,反正我们基本上都是提早半个月到二十几天来停课复习,因为要背的东西多啊

  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基本上0.01分都可以甩别人好几名,足以看出来竞争的激烈性。

  那就顺便来说一下我们的奖学金好了,众所周知,西政被西政人简称为“回兴技校”,也就是说它其实是个不大的学校。我们的奖学金也基本上由成绩来定,没有他们其他学校的所谓“成绩占60%、活动占40%”此种人道主义的评定原则,所以学霸也是这样养成的,为了拿奖学金,只能拼命学习啦!

  但是这篇转遍朋友圈的祝福贴几分钟内人就破千啦,毕竟我们人少嘛,还有一部分人在埋头苦学呢。我们对于自己学校的偏爱可能比其他学校都要深的多,因为并不是985也不是211,显得尤其的珍惜自己学校,它再怎么停水也不能抹灭我们对它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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